她无措之下,哇哇大哭起来。墨容澉在外间拍桌子,说不出的焦燥,“你还好意思哭!”
一个晚上弄得怀临阁里人仰马翻的,就因为王妃来了月事!好嘛,有这么昭告天下的吗?连带着他的脸都丢尽了。
绿荷和绮红赶紧处理后事,反正床也脏了,索性就在这里替白千帆解决,打水给她洗了,又教她用月事带,里头填了香草灰,在腰上绑好,从里到外换了绮红的衣裳。
绿荷走出去,小心翼翼看了墨容澉一眼,“爷,要不您今晚在书房睡,熏上一夜,明早起来味道自然就没了。”
墨容澉坐在那里没吭声,过了一会问,“她都弄好了么?”
“弄好了,就是情绪还不太好,哭得象个泪人似的,爷去安慰安慰王妃吧。”
墨容澉咬牙,“让她哭个够!”
外头郝平贯挑了帘子说,“王爷,宁九调派了人马,已经把后院围住了。里头的人一个都没惊动。”
墨容澉越发烦燥,粗声粗气道:“把人撤了,回去睡觉。”
郝平贯愣住了,先前喊打喊杀,跟出了天大的事似的,怎么转眼,情况就变了?
墨容澉的样子有些吓人,他不敢问,应了个是,又跑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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