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剑蓬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照你说，这小子的个性，还真有些麻烦。如果不是因为他姓方，我本来也不介意有一个下界的女婿。但是他真的不行，不然只怕我整个仙剑门，会在上古家族之中，从此被除名。”
灰老点头，道：“我也知道方家之前和上古各大家族的关系，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和凤族决裂了。这个方云是方家最强的一个，他公然杀了凤族的海神，大家都看到了。”
“呵呵！”
剑蓬莱淡淡一笑，“你真的相信，那凤千璃恢复了家族记忆之后，就换了一个人，完全不记得曾经的事情了？”
灰老愣了一下，道：“族长的意思是？”
“我猜，他们是在演戏。方家和凤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们若是联合，整个上古家族位面，将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灰老一脸怔然，如今方家早就不复存在，被赶往了下界。
凤家刚刚复辟，可以看凤千璃和方云二人当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至少这方云，不像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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