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直都在渴求亲情。

        前世,只要有一个人待她一分好,她就会回之十分,傻乎乎地连命都不要。

        只是今生,她早已经没心了,对于任何事都源自于利用,她接近许老太太,也是为了利用。

        沈长歌将头靠在许老太太的怀里,道:“祖母不让我嫁,我就不嫁,我要永远陪在祖母身边。”

        许老太太摸着沈长歌的头,慈爱笑着,道:“真是个傻孩子。”

        沈长歌反驳道:“长歌才不傻。”

        许老太太想起了一件事,叹声道:“你父亲不操劳操劳自己的婚事,尽做些闲事,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

        “父亲的婚事?他是要娶哪家的姑娘?”沈长歌心想,沈易是一品太傅,位居高官,年纪也不过四十出头,外貌英俊,看上去若三十许人,哪怕是续弦,也会有许多人家上赶着来。

        许老太太道:“是定了殷侍郎家的长女,半个月后,她就要进门了。”

        沈长歌听说过此人,殷侍郎的长女殷娴儿,她也不过刚十八岁而已,就要嫁到这沈府后院。

        太傅夫人的名头,倒也不委屈殷娴儿,只是要面对一个年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丈夫,心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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