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是么?你这女人狡猾得很。”

        沈长歌的目光看过去,如幽幽冷月,字字如玉,“除非是世子心甘情愿做我的棋子。”

        慕珩早就意识到,沈长歌表面上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其实却是一头比谁都凶狠的野狼,刘昌得罪她了,也是自寻死路。

        他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聪明的盟友,也不错。

        沈长歌与慕珩两人相对而坐,他们的心里都装满了太多的秘密,却不会问出口,这或许是最轻松的合作关系,亦或许是一种莫名的信任。

        慕珩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哨子,放到沈长歌手里,道:“这是玉哨,若是情况紧急,你大可吹响,自会有人出现。”

        沈长歌接住玉哨,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慕珩的指骨,他的手指修长冰冷,一时间竟是分不清是玉哨冷,还是他的手指更冷。

        这个人,是冰做的么?

        沈长歌道:“多谢世子了。”

        慕珩稍抬起下颚,他移开目光,道:“像上次那样的事情,若不是遇见了我,你恐怕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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