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满脸坦荡:“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高斯年躲开她,苏孚将两枚解药塞进他手心:“早就想说,改音药少吃点吧。还有,注意安全。”
少女笑得温敦乖巧,可高斯年心里清楚,都是假象。他看了眼药丸,放进嘴里,警告她:“我说过,别再做多余的事。”
警告这阵没少听。苏孚免疫,耸耸肩,无辜至极,被高斯年赶出主卧,锁上门。
浴室门碎个大洞,高斯年要洗澡,苏孚继续待在主卧不妥。
只是门锁挡得住少女,挡不住活力四射的声音。
她好像随时随地都有无穷精力,在门外絮絮叨叨,遇见高斯年不回话,会不厌其烦地重复提问。
高斯年骂:“好烦。”
无意瞥到镜子,却发现镜中人分明嘴角是带了笑意的。
想到什么,他动作一寸寸冷却,眼神也变得冷静阴沉。
高斯年一摔不仅伤肩膀,还伤脚腕,右脚踝肿如馒头。回去要走暗道,那暗道通往郊区平房,有三十分钟脚程长,他伤得厉害,那么长的路程,要怎么回去?想来想去,苏孚扯高斯年衣袖:“要不今夜不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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