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缘由,高斯年先闭口不言,后有理有据道:“苏孚,我是成年人,有选择的权利,也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再说,贾月如是女人,我是男人,她就算算计我,吃亏的也只能是她。”

        “哦?吃亏的只能是她?”苏孚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贯以君子自居,非礼勿视不懂?非礼勿动不懂?还是说,你根本是个伪君子。”

        高斯年闭了闭眼:“世上哪里有什么真君子呢?”

        苏孚盯住他半晌,笑了:“既然哥哥承认,那好。”

        高斯年莫名感觉到一丝危险,苏孚手放到他衣领,依次解开盘扣,他的眼睛颤了颤,清俊面庞逐渐窜上惶然不安,极力躲避,好像她是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

        苏孚冷冷道:“你若不在乎这事,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叫贾月如占先机成我嫂嫂,不如我来。”

        高斯年两颊红透:“不,苏孚,她不会成为你嫂嫂!”

        苏孚已将他外衫解开:“我说错了,贾月如观念开放。可能只和你春风一度而已。怎么说,你也是我前男友,不能让她抢先。”

        高斯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苏孚嘴里说出来的!这就是国外的精英教育!他额上冒汗,只道不能叫事态继续失控,吼道:“苏孚,我说错了!”

        苏孚停下来,不含情绪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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