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过是下朝与冯怀瑾同去大理寺处理几个乱党,碰巧遇见丫鬟击鼓鸣冤而已;不过是那王府丫鬟泪水涟涟,凄惨十足而已;不过是那丫鬟夸大其词,说王妃会有性命之忧而已!

        他应刻意报复,不许冯怀瑾来,让她吃苦头,再不济宽容大度放冯怀瑾来,怎么就鬼使神差,自己也跟过来了?

        花厅审案,赵厉旁听。人证均被请到厅前,与南风供词无差。宋嬷嬷狡辩:“南风本是苏王妃亲信,话不可信,谁知医馆大夫不是被收买?”

        苏孚:“大人,那夜本王妃还听到福贵说,冰绸鞋垫被搁在床垫下压着,等盛夏再用。冰绸乃南域进贡,在府中是紧俏物什,除去吴太妃,只有宋王妃屋里有分例。倘若找到那鞋垫,不是宋嬷嬷做的,难不成还是宋王妃?”

        赵厉看她有理有据,进退有度的模样一时恍惚。

        苏孚在他心里,还是四年前那任性刁蛮的天之娇女,亦或昨夜落寞狼狈的可怜妇人。

        总之都是头脑简单、愚昧无知的。

        何时,她在时光的磋磨中,也拥有如此犀利周密的话术与思想?

        鞋垫果然被侍卫们翻出来,呈到堂上。福贵见到鞋垫,心知逃不过,一头撞向厅柱!登时鲜血四溅,断绝呼吸。

        宋嬷嬷哭嗥,瘫软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