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杨顺端来早饭,在池奕耳边压低声音问:“公子,昨夜和陛下……生了些矛盾?”

        池奕迷茫地摇头,矛盾?根本就是贺戎川单方面冲自己发火好不好。

        “昨夜陛下二更天突然出门练剑,直到四更才回来,睡了没两个时辰又起来上朝。公子当真不知原委?”

        “我怎么知道。”池奕开始啃馒头。他才不好奇贺戎川为什么半夜抽风,和他又没关系。

        杨顺问不出来,只得退下,又听见池奕吩咐:“你帮我找个太医来吧,不要以前那些,就说……说我腿上又开始疼了。”

        半个时辰后,池奕见到一位满脸褶子的老太医,捋着胡子道:“下官行医三十余年,专治伤口感染……”

        “不要!”池奕连忙摆手,“你回去,给我换个……那个叫什么……你们有专治不孕不育的大夫吗?”

        老太医黑着脸瞥他一眼,还是去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的是个年轻太医,脸上挂着迷之微笑,语调暧昧:“公子是……哪不舒服?”

        池奕咳嗽两声,“就是,那个,嗯,你懂的吧?”

        “懂的,懂的。公子可是身上干燥,弄疼了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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