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奕:???
贺戎川是用眼神临幸了他吗??
他一边在心里把暴君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一边找来一面铜镜,开始对着它掐自己的脖子和脸,一直掐出红痕。然后他把衣带系得松一点,露出一部分的肩膀和前胸,来到门口苦着脸问:“这样行了吧?”
小太监藏好窃笑,引他回去。
池奕被带去的地方叫征怀宫,小太监说是皇帝的寝宫,池奕想想也是,一个暴君的寝宫,自然连名字都和打仗有关。
宫殿里布置得十分简洁,连个多余的花瓶瓷罐都没有。贺戎川原本正在办公,见池奕进来,看到他那红扑扑的脸颊和遍身的痕迹,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
池奕一愣,暴君这是对自己笑了吗?
嘲笑也是笑啊!
再看时他已恢复了冷漠脸,扔下一句:“车厢里只有你我二人,定是你趁朕不注意做的。”
池奕明白了,这是以牙还牙秋后算账存心报复。
既然贺戎川看他不爽,他认怂比谁都快,埋着头说:“我那样做,也是怕人看穿我们是装的……”
不料这句话说歪了,阴沉的目光落下来,那人话音冰冷:“是么?在朕身上弄这些,是朕幸你,还是你幸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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