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景象让他说不出半个字,如鲠在喉,一阵有一阵的酸水从胃里涌出来,恶心。

        恶心。恶心!

        羿宁猛地从身侧拔出剑来,砍向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剑尖将落时,榻上传来柳如庚刺耳的尖叫。

        他根本就没睡,而是偷偷打量着羿宁的神色,得意又轻蔑。可见他拔剑,柳如庚才知道了怕,连忙喊醒了身旁的宫修贤。

        可那剑悬在宫修贤头上,始终没有落下去。倒是宫修贤抬手一挡,皮肉硬生生嵌进了剑锋,淌出血来。

        不,不值得。这样不忠的徒弟,不值得他为此生了心魔。羿宁闭了闭眼,冷冷地道:“滚!”

        柳如庚依偎在宫修贤身上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宫修贤慌乱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反复说着:“师尊!师尊,不是你想的那样!”

        羿宁沉默地举起剑,又重复一遍道:“滚。”

        “师尊,昨夜酒后乱性,是弟子之错,我发誓从今而后再也不会喝酒了……”宫修贤还在解释什么,可羿宁早已半个字都听不进耳朵里。

        羿宁的眼睛已然红透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想要动手。羿宁看向宫修贤,一字一顿地道:“好,我走。”

        “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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