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答,燕煊径直走过来,上上下下把羿宁打量个遍,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抱你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连宫修贤送的襟扣的味道都能闻出来,更何况那时符濯抱着他。燕煊站在原地,刀尖上还沾着符濯的血,虽然被杀了个假身,符濯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也肯定受了重伤。燕煊后悔刚刚没有多砍他几刀了。
听到他的话,羿宁压下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轻声道:“那怎么了?”
“没事。”燕煊面无表情地抹去刀尖上的血,已经在心里把符濯千刀万剐了好几遍。
发丝上的雄黄酒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粘腻腻,湿漉漉,蛰得燕煊又痒又痛。顿了顿,他有些语气不甘地对羿宁道,“有手帕吗,给我擦擦。”
像个小孩子撒脾气似的,羿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从储物戒掏出条手帕扔给了他。
“好笑吗,给你夫君擦干净。”燕煊抓住手帕,一字一顿地道,带了点磨牙的意味。
说完,他伸手把帕子塞进羿宁手心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羿宁不给他擦就不罢休似的。
又固执,脾气还坏。但是燕煊真的对他很好。不得不承认,燕煊刚刚出现的时候,羿宁突然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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