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被单虽然颜色浅,但不是丧事用的白色,如果强行把叶记者出事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是不是强盗行为?”林小慧说完,留意到叶军长的脸黑如乌云。
她便接着说道,“您一生光明磊落,胸襟气魄坦坦荡荡,让无数人佩服,您也是党员,您家里也是党员之家,一定不会相信迷信之说,叶记者我见过,胆量过人,怎么会出事?”
说完,院子静得落针可闻。
厉加勤松了一口气,喉咙口也不似之前那一刻那么紧巴了,他刚才心切,急着要为她解释,到这一刻,才知道还是不要解释得好,毕竟他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林小慧往叶军长党员的身份上扯,也是因为想起之前厉加勤提亲订婚时在老林家说的话。
党员,不信迷信,不惧鬼神。
如果叶军长非要说自己妻子晕倒是因为诅咒这事儿,那对他的名声有碍。
而叶老太太和沈荷花,作为党员家属和军长家属,不仅觉悟不高,而且还满口胡言,这对军长的身份也有抹黑的嫌疑,也是军长管家不严的结果。
所以她才这么大胆地直接往这上面说去。
“都散了吧,”叶军长转头,朝着屋里还对叶老太太嘘寒问暖的人说。
里面的人轰散里出来,都用异样而同情的眼光看林小慧。
“我们回家,”林小慧拉上厉加勤的手往楼梯上走,脚步轻快地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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