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周沫点了点头。
“相比之下，职业圈的压力才是真的大啊！那是真正的胜负场，胜利就是一切。”祝佳音道。
大家点头，而后就都沉默下来。台上依旧进行着比赛，张承浩一个人卖力地解说着，四人却都心不在焉，一番思考未来的模样。一直埋头摆弄手机的赵进然这时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激动兴奋却又不失隆重地道：“牛逼啊！”
“嗯？”四人齐齐看向他。
“杨淇退学是因为有职业队邀请她，她要去当职业选手了！”赵进然叫道。
四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刚都聊半天了，你在干嘛？”迟疑了片刻后周沫问道。
赵进然早已低头接着看手机了，他的班级微信群里同学们还在围着杨淇问东问西，听到周沫说话，头也没抬地应着：“哦？聊什么？”
“聊……人生和未来……”周沫说。
“这么无聊？”赵进然总算抬头，一脸惊讶。
四人再度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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