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约书亚作为无良演员只想早点结束,台词开始进入意识流模式。

        我看着气味散得差不多了,关了窗户,拍了拍约书亚紧绷的肩膀,被他下意识回了一拳,安抚地笑了笑:“回家,约书亚。”

        约书亚开启了延迟模式,盯着我看了几秒才回神,低头哑了声音:“成,开快点,小鬼。”

        雷克斯在一路上欲言又止,他可能是想问我们有没有看到那一幕,但是既然都被救出来还清理了一遍,这个问题又有些多余。他呆在后座发怔,和我当初在宴会上看到的光鲜亮丽的年轻版总裁手办一样标准人物相差有些远,具体体现在眼中满是红血丝,胡子青茬看上去很久没刮,头发也是乱七八糟,没有遮挡的健美的上半身都是凌虐啃咬的痕迹。

        我还想再看几眼和印象里的雷克斯做一个大家来找茬,一只手轻飘飘又极富有威胁性地落在了我的后颈。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往约书亚那边飞速看了一眼,对上了一双可以杀人的眼睛。舔了舔下唇,我往颈后的手臂蹭了蹭,约书亚又一脸嫌弃地收了手。

        等到了家中,雷克斯有些恍惚地打量了一圈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约书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最偏的客房也不生气,原本那里是我被赏赐随意打滚的领地,扭头又被他拎了过来警告似的挨着约书亚的卧房。

        为了让约书亚成功地引狼入室,我没有戳破这个对我而言明贬暗褒的事实,反正在雷克斯来之前我在自己房间躺着的时间就屈指可数。雷克斯接受能力良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看我撩拨约书亚,对于一个从未考虑过履行职责的哥哥,他甚至还没有尝试模仿过对待不同情况的家人应有的正常反应。

        约书亚晚上的时候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以前恨不能在身上裹个八层,想来以为外人在我就可以收敛一点。浴袍只是拢在肩上,遮不住里面层层完美得引人垂涎的薄肌,锁骨上还有我留下的咬痕,凝结的水珠顺着人鱼线下滑进黑色的四角裤中,他深酒红的头发搭在肩上,琥珀的眼睛像是冰冷却易碎的琉璃杯。我被他走来走去的大长腿晃得眼睛疼,寻思着约书亚估摸以为雷克斯是个防御十级的铁盾,或者空穴来风地预测我的良心还有一处牢固不破的绿洲,才敢这样对着一个春天里的野兽裸体跳芭蕾。

        雷克斯削着我递过去的苹果抬头看了眼约书亚,又快速低下头去。我在沙发上随意翻了两下杂志,实际上脑子里已经被腿攻城略地,在约书亚路过的第三遍终于忍不住,出手将约书亚拽进怀里吻得天昏地暗,伸手心满意足地将那双手感过好富有韧性的大腿摸了个遍。

        约书亚自然觉得我在发癫,手脚并用地挣扎,倒是扯得浴袍大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个遍。我们从沙发上打到地上,雷克斯看得惊呆了,还是没搞明白这是不是鸭子届的独特情趣,老半天才放下手里的苹果,有些谨慎地靠近。

        直到看到约书亚气得脸红气喘的脸,他似乎才弄清形式。有些迟钝地行使好哥哥的职能,出手拽了拽我的手臂,让我们两个都僵住了。约书亚有些疑惑,就看到雷克斯跪坐在我面前,缓缓将身上刚换好的卫衣脱下:“不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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