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想想…你先是打听了父亲的去向,知道他近几日回不来,料定我不敢对你如何,便大张旗鼓的去我院里采摘花朵,好叫旁人都知道你在我院子里呆过。”
“府中各院饮食皆有记录,不好做手脚,只有我那儿偶尔做些小食分派出去,不曾想管事嬷嬷只给你送了壶茶,你就只在里面下了一点点的药,并告诉了许多人。”
“等到晚上,你又打听到我正在枫眠院里同母亲吃饭,就叫人先去请了大夫,继而掐着时间吃下撒了毒药的桂花糕,然后叫人去通知我与母亲。”
“水是我房里嬷嬷给的,桂花糕是我吩咐做的,算来算去我难逃干系,好妹妹,你说,我说的可对?”
她说的轻松,每说一句,谢安然的脸色便白一分,末了血色全无,倚着床边,强笑道:
“姐姐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早料到她不会那么容易承认,苏挽卿无所谓的点点头,扫了一眼屋内陈设,顺手端起矮几上的一盘桂花糕来。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想来闹了这么一出,妹妹也饿了,吃点东西。”
说罢一手拉过谢安然,一手拿起一块桂花糕就要她往里塞。
她手上力气极大,如铁钳一般死死钳住她的下巴,眸色暴虐,平素里的温婉笑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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