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自己时,还有些得意。红着脸同姐妹笑闹一阵,再翻下一页,赫然就是苏挽卿。
红衣簌簌,傲骨铮铮,纵然她在前有多清纯无辜,都被这一蓬火烧的干干净净。
谢安然忽然有种错觉——苏挽卿就凭着半张脸,竟将前面数页画像都比了下去。
何止比下去,简直是踩进了尘埃里!
可是她凭什么!
自幼琴棋书画她也没比苏挽卿少练一天,博览群书是她,针织女红也是她,难道就因为这张脸,所有人都会喜欢他苏挽卿吗!
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谢安然匆匆同姐妹道别回府,一进门就瞧见银杏顶着张伤痕累累的脸候在房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看什么看!晦气!”
昨日沈怜来小坐,先是在院中瞧见苏挽卿挪不开眼,看见银杏又问东问西,叫她怎么能放心?
银杏摸了摸脸,默默的站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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