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卿听沈轻尘分析的条理清楚,心里也多少安稳一些。可是。受罪有时还不如一死痛快。

        不知毕秋怀这么一介文弱书生能不能扛得住?

        两人都是同样的想法和担忧。可偏偏现在一动不如一静。

        若是让皇帝陛下见疑,才是得不偿失。

        皇帝陛下最痛恨的就是皇子与臣子间的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看苏挽卿巴掌大的小脸愁云惨雾,却还要装作一派平淡无奇。

        沈轻尘忍不住开解她,“卿儿不要太过担心。我一定尽力营救他出来。”

        苏挽卿自然知道沈轻尘有人脉和手段,点了点头。“别让皇叔父心生嫌隙才好。”

        有了毕秋怀这个掣肘,现在他们竟然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沈轻尘推动木轮椅,赵乾赶忙立在他身后,代替他推着木椅往外走去。“我去打探一下消息。看有什么计策可行。”

        平日赵王殿下是个深沉不语的,只有在苏挽卿面前,才会如此详尽阐述自己的想法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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