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莳恨得牙痒痒,心里越发肯定,太后说过的话,皇后以前是那般心思浅薄,脾气暴躁,经不起一句话挑唆的人,可是现在不仅有理有据的来反驳自己,而且反而还能给自己下套。

        越是这般想,越觉得太后说的话对极了,是该要好好找人,驱除皇宫里的晦气。

        她不动声色,只当自己是说不过皇后一时忍下。

        “娘娘,臣妾还要赶着去伺候太后,不便多陪。”

        谢锦莳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扶心现在像是受了惊的鸟儿一样,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能让她非常紧张。

        “娘娘,锦嫔今日看上去总觉得不大对,奴婢记得她与娘娘势不两立,水火不容,哪一次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主动低头认错呀!”

        容姣挑挑眉:“确实是有些反常,现在正是容将军服准备公主大婚的事情,也不宜节外生枝,咱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最近一些日子还是收敛一些为好。”

        她就想着自家哥哥好不容易这些年来等来了春天,再怎样后宫的女人,以后慢慢收拾便是,这时候还不宜大费周章的去跟那些人计较。

        “这女人从她出现那一刻于我们就是敌对的立场,既然水火不容,那就只能你死我活,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先让她得瑟几天,不是有太后给她撑腰做主吗?就看看她能掀出什么浪来?”

        容姣对于后宫的事情早就已经到了波澜不惊的态度,任别人怎么闹腾,只要不是来跟自己找麻烦,都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非要跟自己过不去的话,那也不能怪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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