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针在穿过皮肉,整个打穿,弄根棍进去,听着就很疼。
可岳尹不听他的,冰凉的酒精棉擦拭过耳垂,他整个坐在元乐志身上,压制住他的双手双脚防止挣扎,然后重新拿起那把枪。
事已至此,这人心意已决,元乐志再挣扎也不会有用。
与其暴露自己去反抗,还不如干脆不动。
他心里一阵害怕,打过去的时候只听见了啪嗒一声,像是皮肉被穿透了的声响,在麻麻的触感之中,刺痛确实不那么明显。
但元乐志的心理作用,却觉得特别特别疼。
小巧的耳垂上挂着银色的耳棍,岳尹在他对面又拿出了其他的东西给他看,有不少形状的耳饰,他从里头拿出长耳环,在元乐志脸颊边比划。
很合适你,过一段时间就能还上。
元乐志心里只想骂爹,想在这人身上也打两个洞。
也许是看出来了元乐志的心情不好,岳尹在他身边围了一会儿,没有直接离开,反复帮耳朵消毒以后,把人从床上扶起来:屋里是不是太闷了?
元乐志一愣,反应过来这人是什么意思,岳尹已经将他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轮椅上推去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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