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像是落下一片羽毛,温柔而珍重万分。
她被弄得有些痒,睫毛微颤,然而她实在是累狠了,现下真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了……”
她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尾音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哀求。
说着,她柔软的小手抵在他坚硬平阔的胸膛,就要往后退。
只一晚上,这动作她做的就非常熟练了。
毕竟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躲藏和逃避是本能。
服软和哭求也是。
因为这动作,她身上的被子滑落。
纤长白皙的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红痕斑驳,一路向下蔓延,覆盖锁骨,仍旧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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