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霍去病抵京不几天,曹盈的及笄礼便下发了书函,邀了宾客往平阳府来。

        原本及笄礼的主人应由父亲担任的,可惜曹寿早逝,并不能来主持,便依长兄如父的规矩,让曹襄来担主人的职责应宾客。

        平阳公主让曹盈向亡父的牌位敬了两柱香,便送着她入浴焚香,干了发后换上一身色泽纯丽的采衣行出来。

        这是一身缁布朱边的衣裙,蕴含晨昏之意,也象征着曹盈天真浪漫的童年时代。

        平阳公主心中感慨万千,挽起女儿一缕柔顺的发,温声道:“若是你父亲能见到你及笄时的美丽模样,怕是要骄傲地去向所有人告。”

        母亲的话让曹盈眼前蒸起薄薄湿气,唇翕动几下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

        平阳公主连忙驱散这种悲伤的情绪道:“行及笄礼可是喜事,怪娘不好,娘的盈盈将出嫁了,正该欢笑才是。”

        她没再耽搁,让戴雪领着曹盈往东房安坐下,自己则行出让乐队奏起音乐来。

        东房内,担赞者的刘玥正候着曹盈呢,见她来到便笑着道:“盈姐姐,为了你这次及笄礼,我如今替人篦发的本事可是学了个全,明年我及笄礼时,你可也得为我担赞者梳发才好。”

        “当然。”曹盈也露出了个笑容,打趣她道:“你及笄礼后,怕是也要和我哥哥成婚了。”

        “可不是嘛。”刘玥没有半点羞涩的意思,还与曹盈讨论道:“你说,你嫁给我表兄,我该唤你一声表嫂,但之后我又要嫁给你兄长,得称你作妹妹了,这可不是乱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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