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干凭军功被刘彻封侯的侯爵,更是因着怕首次参与祭祖大典就行差惹了刘彻的厌恶,认真问了酎金的需求准备下了。

        真到了祭祖这天,刘彻领着诸人拜祭过后,便吩咐着都安坐下摆上了酎酒。

        他则位居上首,预备受诸侯王与列侯的酎金了。

        这一步骤往年都过得很快,往往就是宫人唱了王侯名和所献酎金便算完了,然而今年就完全不同了。

        献酎金的过程刚开始,便有宫人取了计量的工具行来,品评酎金成色的人也被领到。

        一种不安的情绪开始于在场的诸侯王与列侯之间传递,先前其乐融融的氛围完全被取代。

        坐于上首的刘彻却仿佛没有发觉他们的骚动,平和地道:“上一次算缗令的颁布,在场许多人都不愿接受,觉着祖宗之赐非朕可夺,朕认可了,更觉悟了。朕这大汉国也是承了高祖的基业,如今这酎金既是祭高祖的,朕自该慎之又慎。”

        他话说得很明显,就是要报复上一次诸侯王与许多世界侯爵联手对抗自己。

        然而名义上确实说得过去。

        虽然许多人已经脸色惨白,但是并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只能心中暗暗祈祷着,等刘彻继续说要如何罚。

        刘彻接下来的话破了他们仅剩下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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