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翁主啊,请大夫了没,不严重吧?”

        “这次应没有什么事儿。”

        李夫人与曹盈不那么熟悉,听她无事便没再问,又说起了要为李敢定亲的事。

        见李敢完全听不进去,不免抱怨道:“你总往安和翁主那里跑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总不会你是想和安和翁主结姻吧?”

        李敢皱着眉没立刻应声,李夫人就当他真有这样的心思。

        她连忙扯了他的袖子道:“安和翁主的亲事咱们攀不上,即便攀得上也不该攀。她体弱,不适合日后生养,又是翁主身份,你即便为子嗣纳妾都难。”

        听母亲说得离谱,李敢只得开口否认道:“我只把盈盈当自家妹妹看,没那么多的心思。”

        李夫人这才轻吐出口气,嗔了他句与自家妹子都不比与曹盈亲,又与李敢说起到底哪家小姐与他相配才好。

        不堪其扰的李敢只得撇了母亲,回房将自己关在了里头。

        他也不知自己心乱是因为什么,许是因为想着比自己年幼的霍去病此刻可能身处战场,许是想着方才曹盈病发时的惨状,许是想着曹盈先前表现出的对霍去病情谊。

        但李敢知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叫作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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