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盈也想起来,但是她身子酸软得难动弹。
又因着缘由是昨夜的荒唐事,不好宣之于口,她便只能以一双眼含了些羞恼瞪向他。
霍去病看了这情状哪里还能不明白,可看她这模样又实在可爱,便笑得眯起了眼,故意拿话逗她道:“娘子这是起不来身吗?”
听他忽地又拿“娘子”这称呼称自己,曹盈脸上蒸了热意,整个人却透出了些虚。
昨夜虽是醉迷糊了,但是两人纠缠的细节她此刻却是全都记得。
她也才摸清他性子里原来还有点顽劣的玩心,只是不曾向她表露出来。
床榻间他改换“娘子”这个称呼,就总会体贴地拿话细问她的感受,问她是不是还能承受得住。
但等听了自己哭求他说不行的时候,他就又觉出她还没至极限,并不听信自己的求饶。
那还问自己做什么!
直到后面曹盈真的是没了力气呜咽答不上来了,他才真的信了她是累,体贴了她的辛苦。
不过说实话,他倒确实拿捏住了分寸,否则曹盈今日也不会只觉着身上惫懒了,大约也就和进行体能极限的运动后造成的肌肉酸软感触差不多,但也没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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