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盈敲击的节奏顿了一顿,忽地觉着刘彻首先提出这一条,也有可能是在反击他立卫子夫为后时,世家大族们对他的掣肘。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失笑,以她舅舅记仇的性子似乎还真有可能这么干。

        总归大家伙都反对着,这件事在眼下应该是成不了真,曹盈便将这件搁置了,问道:“那另外两项呢?”

        刘玥瘪瘪嘴小声抱怨了一句:“盈姐姐怎么尽对这些无聊的事情感兴趣。”

        不过她也就只是抱怨一声,解释道:“另外两项听着太复杂,我没记下来。母后说盈姐姐如果想知道详细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大司农韩安国。”

        全国财政上的事确实问韩安国比较合适。

        曹盈颔首,没再追问刘玥。

        她伸手用帕子将刘玥嘴角的酥饼屑擦了擦,微笑着道:“倒不是感兴趣,就是觉着我身子弱,许多你们能做成的事都做不成,只能动动脑子,看能不能帮上大家的忙,尽量不作无用的负担。”

        刘玥听了曹盈的话后呆了一会儿,然后勃然大怒,骂道:“这是谁跟盈姐姐说的浑话,看我不撕烂了他的嘴!”

        “没有谁说,是我自己觉着。”曹盈不知她怒从何处来,连忙轻声安抚她让她不要激动。

        这确是曹盈一直抱着的想法,如今的平阳侯府上还没有谁敢来说她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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