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立刻就堵在了曹盈的胸口——难不成上一世母亲就是被这样一个人哄骗走了?

        什么相互的自由,如果是为了自由,那眼下平阳公主不嫁的时候最自由,凭什么嫁过去担着让他自由行事招致的风险。

        婚姻本就是一种责任的约束,赋予双方能互相管束的权力。

        这人巧言令色试图用母亲本来就有的自由来迷惑母亲,实际上母亲如果嫁过去,不但什么也无法从他那里得到,还不能对他置词管束。

        无论他做的事有多荒唐,因为一开始就已经谈好予他自由,平阳公主都只能吞下苦果视若未见。

        倒是他,仍是如婚前一般,想做什么可做什么,还能获得尚公主的好处。

        自由的限度从来就是看一个人的底限在哪里,平阳公主若是再嫁即便万般不乐意也会尽一个妻子的关心。

        而这个叫夏侯颇的,现在就开始谋划婚后自由,天晓得他以后是不是纳妾爬灰五毒俱全——还都能冠自由之名。

        曹盈越琢磨越恼怒,又抬眼看向另外三个被挑出的候选人。

        那两个穿着文官服饰的候选人,不知因为什么竟是真的争执了起来,眼下根本都忘了他们是来谋妻的。

        而那个武官憨厚得过了头,眼瞧着夏侯颇被叫来说话,就抹着鼻子乖乖地离得远了,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心思全放在了准备的吃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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