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在忧虑中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多再等这么片刻功夫,柔声道:“陛下去吧,妾照看着孩子。”

        刘彻点点头,不再耽搁,乘轿辇往书房里的方向去了。

        而传令的宫人也连忙去通知还候在宫门口的卫青。

        卫青在外雨露风霜几个月,黑了些却也壮了些,腰杆挺得笔直,一看就是未曾受苦的模样,刘彻见了更信他此次带回的是捷报了。

        “陛下,臣未负所托。”但卫青张口依然如从前一样斟字酌句的谨慎,让想知道具体的刘彻有些等不及。

        他如同年幼孩童讨要已知糖果般催促道:“如何的大胜,卫青你别兜圈子了,快告诉朕!”

        卫青没料到刘彻会这么兴奋,愕然了一会儿后将一件看着颇为古怪的物什放在了刘彻的桌案上:“臣一路未曾受阻,就带着将士们越过了长城,收割了不少战果。”

        他讲得一笔带过,显得十分简单,但实际上做出越过长城的决定实是在赌命。

        但卫青也不是完全凭运气在豪赌,他一路行在匈奴左贤王的地盘上,却未曾遭遇任何骑兵队伍,稍推敲便和霍去病想到了一处去。

        猜出了匈奴人应选择了联军。

        再加上他未收到公孙敖的求救,卫青就判断应是李广或公孙贺那边遇上了匈奴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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