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寿的身体也按他自己预想地衰败了下去,虽然外里仍只见瘦弱不见病症,但是内里其实已被掏空。
他开始日夜咳嗽不止,十分痛苦。
不过他还是服了稍缓痛苦的药物,陪曹盈过了七岁生辰的宴会。
曹寿将小姑娘抱坐在自己膝上,又把来为她庆生的霍去病唤到了身边。
“你们两的情谊深,原也不需要我嘱咐什么。”
曹寿因常日的咳嗽,声音不复过往温润,但口气依然温和:“但往后平阳侯府无我支撑,襄儿独当一面也会艰难,照顾盈盈怕是无暇。他承我侯位,如何困难都需他自己去担,只是盈盈我想要托付你多照看。”
他用几乎平辈对话的方式来请求霍去病这件事,霍去病望着这个他尊重有加的男人,也认真向他许诺:“侯爷放心,我当曹襄是兄弟,有难我会与他同担。盈盈更无需您再来嘱咐了,我早已誓会护她了。”
“爹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曹盈的手攀住他的肩,不想他再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她偎在他的胸口,用只有自己和曹寿能听清的声音道:“你放心,我也会照顾好娘亲、哥哥和霍哥哥的。”
相比母亲平阳公主,她如今在朝局中的地位甚至更甚。
毕竟各方都信她,听得进她说的话,虽然没有完全的决策权,但是影响力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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