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的不同以往。
平阳公主没有强再要求曹寿不许这不许那,只看着曹寿抱着曹盈行在雪地上,曹襄将爆竹点燃。
温馨又和睦,看着如美好的画卷。
爆竹炸开在眼前带起片片星花,曹寿转过头来张口轻唤了她一声,她便抬步走入了这画卷中。
今年她推了赴宫宴的邀约。
刘彻派人来问了一句,她只淡漠地答了一句平阳侯情况不大好了,刘彻那边如有明悟,也就没再来追问这件事。
曹寿叹气向妻子道,这样一来她就更远离曾执着追求的政坛了。
无论是什么身份,如果一直不与朝臣不与皇帝联络,都会渐渐被淡忘。
平阳公主不甚在意地告诉他,她曾经汲汲于政只是因为她想要向曹寿证明,他不需要那么拼命,自己也能为他守好平阳侯府。
她是希望他能将心思更放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但是眼下知道曹寿身体的真实情况后,她对朝事已是意兴阑珊:“反正已半年不曾管那些烦心事,再多空些时间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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