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刘彻向田蚡说明一切,大约就是刘陵行事触及他底线了,干脆将人逼离长安。

        只是这处理方式,当真是要打落淮南王父女的牙齿,还逼着人家往肚子里咽。

        用孝道将刘陵赶走,简单粗暴,但却也有效。

        曹盈收了心神,没再细思后续的可能,总归淮南王父女不太可能再翻起多大的浪了。

        她的视线重落在这垒如小山的契约上,一时有些胸闷。

        自己外舅公这份赠礼或许有感激自己的因素在,但是更多应还是出于不安作出的赎罪姿态。

        只是直接向刘彻献上这些财富,很容易就叫旁人发觉他是行错了事,于是便赠与自己了。

        虽然所属他的长安铺子全部易主成了自己动静也不小,但是旁人是猜不出缘由的。

        曹盈轻呼出一口气,思绪在脑中转了一圈,到底还是决定帮这个忙。

        她在转让书上签了名,然后询问管家道:“这些店铺账面上可用的银子还有多少?”

        田蚡遣来的管家自然是专负责这些店铺事宜的,因此只略回忆盘算了一会儿就给出了答案:“今年的收益应已超过了十万两之数,不过除却维持店铺运营的银两的话,能提出来的大约不到八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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