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卫少儿知阿娇的性子,也想象得出妹妹受了磋磨,眼下卫子夫不愿说,她便只捉了她空出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暖着。

        而霍去病靠在外室门边,垂头皱着眉,也有些烦恼自己的姨母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为难。

        他就只能寻些助卫子夫开心的法子,到底是治标不治本。

        软乎乎的娃娃便就在这时撞入了他怀里,小小呼了一声。

        曹盈的眼自看到窗台上插着连翘花枝的彩瓶,眸光就一直黏在上面。

        嫩黄色的花儿开得正盛,阳光下灿灿比黄金,蓬勃的生命力让她心喜得紧,一时没仔细注意路,被门槛绊了一下。

        若不是霍去病反应快,向前行了一步接住了她,她怕是要摔得不轻。

        霍去病的胸膛并不算柔软,她撞得脑袋嗡了一下,茫然地要向倒了,还好霍去病立稳了,拥着她没叫她倒下去。

        “小笨蛋,怎么这么冒失啊。”霍去病后怕地揉乱了她的发,这才放开了她。

        曹盈却没多怕,一边以手梳了梳自己的发,一边笑着问他道:“看花看得入神了,是霍哥哥摘了花来吗?”

        他怀中的花香味比这室内还要浓郁许多,嗅着好闻极了,她都不愿离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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