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曹寿这个样子又不是仅体弱就可以解释的,看着距鬼门关也仅一步之遥了。

        窦婴这一问话直接就踩到了平阳公主最大的恐惧上。

        她不顾仪态地站起身,指着窦婴斥责道:“魏其侯好大的胆子,医师都未诊他患病,你如何敢说他病重!”

        她斥完窦婴又寒着脸向曹寿道:“说了让你静养静养,是谁不听我吩咐又向你传消息去了!你是非气死我不可是吗!”

        平阳公主气势汹汹的质问中甚至真带了杀意,欲将扰曹寿静养的仆从找出杀死,逼得周遭的仆从都战栗不敢抬头迎上她的目光。

        “阿慧。”曹寿行至她身边柔声劝她:“关系到咱们盈盈的事,我这个做父亲的总是需要出面的,你别恼了。”

        “你不出面我也能处理了!”平阳公主并不睬他的劝说,只是厉声吩咐着下人们将曹寿扶着离开,不要再劳心费力。

        下人听了她的吩咐走上前来,却是犹豫着看着曹寿,没有立刻将他扶走的意思,只是隔了几步望着曹寿问他的意思:“侯爷?”

        “不必了,你们都离开吧。”曹寿违逆了妻子的意思,下人们却都听他的吩咐,当真就这样全部散去了。

        毕竟这平阳侯府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曹寿,而不是强势的平阳公主。

        “曹寿!”平阳公主没料到曹寿竟完全不听自己的话,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般气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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