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原想说这都是他应做的,可手触到曹寿腕上,习惯性地摸了摸脉,话便说不出了。
他又凝视了曹寿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又意有所指地道:“侯爷,盈盈的病症原来是延自你的,你这脉象可不大对劲。”
曹寿知道他医术高明,但没想到他只稍一把脉就发现了他内里的虚弱,连忙回顾去看妻子和孩子们。
发现平阳公主已抱着曹盈走远听不见自己这边的对话了,两个男孩也追逐上了妻子的脚步应没注意到,他这才重露出笑容。
拍了拍周先生树皮般的手,如玉般的公子挺立如松,浅笑道:“周先生确实厉害,但我心中早就有数了,只盈盈的身体仍要你看护着。”
他话中婉拒周先生再为他的病费心,周先生也就只能松了手。
曹寿没再多作出解释,盈笑去追妻子与孩子们,周先生望着他的背影只摇了摇头,到底也缓步跟上了。
平阳公主记着曹盈颇喜甜,早早就布置了一桌的糕点等她。
曹盈方一落座,她就又细细问了女儿的近况。
她原是想要表示对曹盈的关心,哪知道曹盈老实将她前些日子帮着太皇太后去地牢向王恢宣旨的事儿给说了。
这将平阳公主骇住了:“那监牢寒恶之地,怎的指你一个小女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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