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伤亡士卒的抚慰花了很多,奖赏也已发下去。再加上这次秋收不如过往,今年国库的收入只有这些。”
韩安国恭谨地赞了一句刘彻的先见之明,道:“这还多亏了您早吩咐让人帮忙秋日收获,否则今年怕是入不敷出。”
刘彻抿着唇凝视着那个数字好一会儿,慢慢舒了一口气:“辛苦韩卿了。”
韩安国稍一犹豫,又问道:“陛下如果为这件事忧虑,是否考虑调整税率?”
开源节流,如今因着要备战是难节流了,想要开源最简单的就是提高田地赋税——只是就需苦一苦百姓了。
“还不至于到那一步。”刘彻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朕来想筹钱的法子,还不至要去盘剥百姓。”
临韩安国要走出门了,他又道了一句:“快到年节了,韩卿年岁大了,可得多注意保暖。”
韩安国听出他声音中的忧虑,知晓他必是又忧心起了长乐宫的事儿。
但他被关心到底心中一暖,又转身谢了恩,这才离去了。
书房只剩刘彻一人,他行至窗边,眯眼望着天边那胜不过寒气却仍固执悬于天空的日轮。
周遭厚云沉沉,怕是不日就要坠下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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