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重将往日温和的笑容挂起,起身伸手去挽刘彻的手臂,想要说她并不是要与刘彻争权。
刘彻却不敢再跟她亲密了,睁大着眼退开两步,没叫她抓着自己。
留下一句“明日再来问安”,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忽让他觉得陌生的宫殿和母亲。
王太后“诶诶”地喊了两声,想要为她方才说的话作出解释,却完全没能阻住刘彻的脚步。
后悔与气恼两种情绪交杂着充斥她心中,她有些气馁地坐回了位置上。
然而只一会儿她就将这些负面情绪抛开了——总归自己是刘彻的母亲,刘彻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不孝的。
刘彻则是憋闷郁结于胸,对未来不好的设想浮现于他脑海中,让他没法安下心来。
太皇太后要压着他,好歹有她老人家的道理,如果这个人换了王太后,那八成不知从自己舅舅那听说了什么,都要扔给自己接住了。
怀着这种隐忧,他面色阴沉地步入长乐宫内室。
馆陶公主不在,反而是曹盈正忧虑地坐在太皇太后床榻旁的小凳上。
刘彻注意到,太皇太后正昏沉睡着——不是说是她唤自己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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