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是在宫门外受奖,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宫中去问,便只能带着仍怀着激动的将官士兵们安静等待着。
刘彻的车架自侧门入宫,将常服换掉,穿上了上朝时所着的玄色大袖长袍,又戴上了有些沉重的帝王冠冕,乘上架辇出了宫门。
这次孩子们就不好再随着他去了,且方才听那中年男子一番话,倒也让他们各自都动起了心思想办法。
而刘彻却是将先前被那中年男子勾出的忧虑暂时抛开了。
毕竟那些候在城门口的将士们都未大汉立下了赫赫战功,博来了这一次胜利吗,一腔热血正是滚烫的时候,他此刻提征兵的祸端等于是凉他们的心。
一码归一码,刘彻不至于将对朝廷官吏系统担忧的负面情绪感染到自己军队中士卒的身上。
他专属的架辇极显眼,巨大的擎盖绣着繁复的图纹,更是有荫庇万民之意。
将士们只远远望见了,就克制不住兴奋之情了,甚至有人激动得浑身发颤,几乎昏倒过去,靠着同伴的臂膀才得以站稳。
整支千人队伍都躁动了起来,王恢怕惹了刘彻的不喜,回身喊了几声安静都没起到作用,也只能无奈作罢。
而队伍中的士卒们一开始还都只是杂乱而小声地发出惊呼,及至刘彻的乘架落地,这声音便统一了起来,化作了山呼“陛下万岁,大汉万年”之声。
刘彻怎么可能不喜被臣民推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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