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死去,曾经在这两人心中结下梁子的窦家怕也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远迁才有可能被放过。

        太皇太后迟缓地将这些话讲了出来,窦婴陷入了深思。

        一会儿他才道:“那我是否同样要离开长安,避开太后与武安侯的锋芒?”

        “这就是我要嘱咐你的第二件事。”

        太皇太后冷漠地告诉窦婴:“你不能走,就算陛下无法启用你,田蚡和王太后都为难你,你也不能走。”

        窦婴又不懂了。

        按太皇太后所说,往后刘彻即便有想要用他的心思都难以成功,既然仕途无望,他为什么还要留在长安?

        “窦婴,你是个有能力有声望的人,门下门客又很多,只要有你在长安一日,田蚡他们就要忌惮着你,不敢一手遮天。”

        这是对窦婴的夸赞,可他听完却是身上发寒。

        他明白过来一旦处于那样处境,他需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窦家远迁,他又成了阻碍太后与田蚡的障碍,新仇旧恨全会算在他一人的身上,到时候他怕是性命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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