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如今她邀去聚席的不是妾室便是庶女,就能看明白这一点。

        往日能去窦太主宴上的,可只有握实权的官员家中正妻或是嫡女的,言谈间便在进行着利益交换。

        不像现在,当真就只是游园赏景。

        完全失去权力,于曾手握权力嚣张跋扈的窦太主来说,其实就是最好的惩罚。

        因而曹寿也就没有再动作打压馆陶公主,以免重激起太皇太后的爱女之心,也免得让刘彻觉得自己得理不饶人,反同情他的姑母去了。

        但平阳公主要记恨馆陶公主也没有关系,曹寿没有硬化解这段仇怨的必要。

        “好啦,太皇太后不是说了允你随时去看吗?”曹寿将曹盈抱起,只是温柔地安抚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却是叹气,语气中仍有些忧虑:“话虽如此,我一个外嫁身也不能总是入宫。不能时时呵护盈盈,我心中不安。”

        “宫中伺候呵护盈盈的宫女们不会少的。”曹寿刮了刮盈盈的小鼻子,又道:“且我们家盈盈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是不是?”

        曹盈干脆地应下,平阳公主秀眉却仍蹙着。

        太皇太后指来的马车也停了有一阵了,还在平阳侯府前惜别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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