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为馆陶公主效力,本身也都有些权力。

        他们并不觉得杀了一个几乎等同白身的卫青会如何,也敢与公孙敖等羽林军骑郎打斗。

        反正有馆陶公主罩着,在这离长安还有段距离的荒郊野外,死几个人便死几个人——若是全能弄死了最好,也省得有人与他们对证。

        然而平阳侯府曹家的威望,他们还是知道的。

        虽然如今曹家当家人曹寿是个病秧子,但是曹家在世家中人脉极广,又是迎娶了平阳公主的,不能不让他们忌惮。

        领头人略一沉吟,呼唤着其余人都与公孙敖他们拉开了些距离,也将重伤的兄弟抬到了后方,皱着眉瞧着马车的动静。

        一面旗帜而已,未必就真是平阳侯府的人,说不得只是公孙敖等人吓唬自己的手段。

        即便真是平阳侯府的马车,车上所乘的人是谁,也决定了对他们的威慑力。

        公孙敖等人稍有了喘息之机,连忙搀扶起卫青,向马车的方向退了退。

        曹盈仍在车厢中,知晓这局面维持不了多久。

        单凭一面平阳侯府的旗帜不可能完全镇住这些人,她只得咬着唇自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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