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到办公室,邻桌的王老头立刻凑了上来。
“魏老师,怎么样了?”
魏霞眸中的疑惑逐渐加剧,眉头微微皱起:“有点匪夷所思……”
“哦?怎么讲?”
“我按你的吩咐,今天特意点了陈毅的名,但那小子很奇怪,他居然一字不差地背上来了,还很流畅,我现在很迷茫……”
“什么!他背上来了?这怎么可能!”王老头差点蹦起来,“流畅”一词他咋听咋觉得刺耳。
魏霞好奇问道:“王老师,你为何要刻意刁难陈毅?”
“这……”
老王闻言背负着手,45度仰视着天花板,大有一副“忧国忧民”的诗人架势:“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这全都是为了诸葛同学着想,那么好的尖子生,居然心甘情愿地跟一个垫底王同桌,呜呼哀哉!”
这是他的台词吗?一个教数学的干嘛整的那么文绉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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