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空间忽然向内收缩，无数虚无的线条开始狂舞，荡漾着烟雾朦胧之感。
“这是……”
楚风身子连连后退。
没有气流，没有爆炸……
再度望向场中，便见场地中心一个方圆数十丈、深陷下去的坑洞，边缘平滑无比，而原本存在于此处的小亭、花草、甚至是土地，都彻底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这个坑洞，与无尽的虚无。
“这便是破碎虚空？！怎么更类似破碎金刚？毕竟连肉身都舍弃了，只有精神超脱！”
真正的破碎虚空，应该是肉身与精神的双重超脱。
随即他看向那一片虚无，淡淡笑道：“不死小强居然灰飞烟灭了，这可当真出乎我的意料啊……！”
实际上，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死小强哪怕光环再高，练武终究太短，底蕴实在不甚雄厚，纵使天道要抱住他们，也需要极大的力量，这就得不偿失了。
而宁道奇就不一样了，他毕竟是百年宗师，精神的修炼已经到了极高的地步，本源强大，纵然重创，但在天道力量的保护之下，也可无碍通过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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