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从桌上取过支票看了一眼,眼睛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精光闪过,最后却又径直推了回去。
“宫本先生你这是?”易风一愣,忽地笑道:“或是感觉这个数目不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开个价,我可以再加……”“不不不,易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之前你传给我的那段现场视频,我已经看了,不仅看了,而且看了不下十遍,请恕鄙人直言,虽然那个武姓男子的确和令郎的死亡有很大嫌疑,但我并看不出他有任何
动过手的迹象……”
“怎么?难不成连宫本先生你也认为,我儿子不是他害死的?”
“不不不,易君你又错了,我不仅认为令郎的死和武姓男子有关,而且还百分百敢肯定,令郎就是他杀的!”
“什么?”
易风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别看他之前一直怒气勃发,口口声声说武扬是杀人凶手,要杀他替儿子报仇,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易扬的死真的和武扬有关。
之所以要那样去做,完全就是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不论姓武的小杂种是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就凭他曾经在酒会上公然和自己儿子挑衅叫嚣,抢他看中的女人,他就该死。
“是的易君,我敢肯定是那个武姓男子下的手,刚才我之所以拒绝易君你的要求,是因为鄙人感觉,即便是我出手,也未必就能帮令郎复仇,杀掉此人!”宫本眯缝起眼睛,徐徐解释道。
“怎么可能?连宫本你都不是那个姓武的小杂种对手?”
易风再次被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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