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说:是你说,离婚了就把股份给我的。要不是为了这个,你找人跟踪我干嘛?
跟踪你?池岩皱着眉头,说:算了。不过你是不是弄错了一点,我没说过离婚就给你股份。
池安说:你!
池岩说:你已经十八岁了,十八岁的你应该为自己的婚姻状况负责。可你才十八岁,十八岁的你没办法为一个公司负责。公司里有这么多员工,你一个任性的决策,可能让他们失业,继而还不起房贷,房子被收回,一家人只能租房住这些问题你考虑过吗?你急切地找我拿股份,是想掌控什么呢?你总得向我展示,你有掌控这些的能力,我才能信任你。
池岩一直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向后仰靠,看池安的眼神就跟看下属一样。
池安说:你出尔反尔。
池岩说:这种指控对我来说没有意义。股份终究掌握在我手里,我想给你就给你。我可以等你长大,因为你是我女儿,我全世界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池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池岩。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可又无能为力。这种巨大的挫败感催生了许多沮丧。
从前池安任性,说白了不过是笃定池岩还有一丝良心,还想着挽回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可池安逃避了这么久,真正来打大boss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仗的只是很虚无缥缈的父爱。
根本不存在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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