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和柯纤之间什么都没有,可背负了契约却又差点忘记,这跟池岩有什么区别?

        身体里流着出轨男的血,也会变成那样吗?池安恨池岩,恨池岩给的基因,也恨跟池岩如此相似的自己。

        池安的胃里隐隐翻滚。

        乔青筠一直看着池安,但池安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就是没有看自己,也没有任何要对自己解释的意思。

        你用结婚来报复我,是想把你妈妈身上发生的事情,在我身上重演吗?乔青筠静静地说,你做到了,我现在感到有些难受。

        乔青筠走到水池旁,低着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洗手。

        水流细细地冲刷她的手心,乔青筠挤了些洗手液,仿佛就连泡沫都比别人要更洁白一些。

        乔青筠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洗手,她整个人都跟周围的空气隔绝开了一样,充满了遗世而独立的凄清之感。

        池安站在一臂之外,觉得自己跟对方隔了一整个世界那么远。

        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邪念,要把乔青筠从雪山顶上拉下来。

        拉到哪里呢?这个问题太远了,池安还来不及思考,就两步走到了乔青筠旁边。她伸出手,直接掐着乔青筠的脖子,把人压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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