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阮??】
倏地按灭光脑,阮辰垮起一张脸,满脑子都是两行字
你说的太晚了。
我完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到乔舒亚说的一个小时,阮辰就已经开始觉得腿上的瘙痒加剧。
他把自己挪到床上躺下,试图强撑过去。
只是这回可不止痒了,和长耳鳍时一样,浑身都开始发软,无力。
热度慢慢从双腿的皮肤往上蔓延。
不适感像潮涌铺天盖地,又急又猛烈,拽着阮辰的神智将他向下拖。
难受。
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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