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心累不已。
想当初那只大白狮可是怎么亲近怎么来,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沈随安身边,不是当靠垫坐骑就是暖脚宝,那叫一个体贴细致。
还经常悄咪咪用尾巴去勾沈随安摸。
怎么人形就成了足球,不踢不滚,踢了也只滚一点点?
沈随安捏了捏小黑豹软乎乎的爪垫,努力让自己放松,都不敢往顾北墨那里看。
他觉得自己就像猫窝里的仓鼠,只有竭尽所能缩小存在感,不碍顾北墨的眼才能平安无事留下来,要是敢作妖
顾北墨曾经有个狂热追求者,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对方不知道怎么弄到顾北墨的房卡,半夜偷偷摸进去,想钻被窝生米煮成熟饭。
结果顾北墨丝毫不动怜香惜玉,直接将人从窗户丢出去,那可怜的小少爷在游泳池里扑腾好久才爬出来。
那件事闹得太大,沈随安都有所耳闻。
因此现在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不小心步了那个小少爷的后尘。
别人或许还会顾忌追求者的脸面,不会拒绝得太彻底,顾北墨却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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