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了。
祁沉没走进来,依然始终别人欠了他二百五的嫌弃语调道:倘若你是娇花,那天上都可以下蛤。蟆雨了。
祁小师弟,你也太伤师兄我的心了,啊~宽尽春来金缕衣,憔悴有谁知注1。还是我的妻妾妾们会安抚受伤心灵呜呜呜呜~
那就好走不送了。
关上门,许儒被提着后衣领子丢出去。
终于把阔噪的二师哥送走了,祁沉没拍了拍手,觉得耳朵都清净了不少。
一千年过去,二师兄和祁小师弟的相处模式还是这般朴实无华啊。
转过身对着素玉青,祁沉没微启唇,想说什么又抿住,终于是撇过头去:你还记得我是谁否?
算了,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记得了也没用,我也不是很在乎。
一股子的别扭令人熟悉又亲切,就像很久以前那样,一直在天遥派一边毒舌一边恼羞的和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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