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应一把夺过马上的水囊,相当没脑子的直接问:这里面的水,你喝了没?

        越意寒眨巴眨巴眼睛,困惑又无辜地问:黄应师兄,你是渴了吗?我刚刚喝过了,要是不嫌弃便拿去吧。

        黄应不敢置信地拔高了嗓音:你喝过了?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气急了,不信邪的仰头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突然之间浑身上下一阵止不住的发痒,大吃一惊,这是几个意思,越意寒没反应,自己怎么中招了?

        痒得他难受,忍不住乱抓在地上打滚磨蹭。

        越意寒吓了一大跳:黄应师兄,你这是?

        黄应气急败坏的扔了水囊:你这个妓.女生的走后门的,竟然敢骗我,你完了,我要找师尊说理去!

        说罢,气冲冲的一边使劲抓痒,一边浑身狼狈的向马车那边跑过去。

        水囊滚落在脚旁不动,越意寒捡起来,在手里把玩一会,向上抛了抛又稳稳的接住,眼神桀骜不驯。

        他早就知道,这个总跟在素玉青屁股后面的小炮灰会在自己的身上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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