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夫远远瞧去:皮都青灰了,还医什么,没救了没救了。

        越意寒抓着老妇人的手,小小的个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有压抑在嗓子眼里的细微啜泣声。

        素玉青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但不代表,他在亲眼目睹这些后可以做到心无波澜。

        杨大夫对素玉青说:不是我不救,人都没了,总没法从阎罗王的手里讨回来吧?你可不能让我把诊费又掏出来,走了,不需远送了。

        光线太暗的房间里,就剩下了素玉青和越意寒。

        越意寒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从床边站起来,尽管眼圈通红,但目冷冷,像是外面的雪又寒了几分。

        你想要什么?

        我没想要你什么。

        越意寒冷漠地说:你花了那么多钱给我养母治病,什么都不要?我不相信。

        素玉青抿了唇,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存在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越意寒好不容易从人贩子的底下逃出来,又接连遭受到这种生死离别的沉重打击,再次打回了独自承受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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