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提雅维达松开了她,道:咽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莱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环顾了一圈,她还是在那间屋子里,摆设没有丝毫变化,但似乎用某种办法,和外头隔绝开了。娜提雅维达连衣服都没有乱一点,只是神情带着一丝担忧。整间屋子里,似乎只有她自己独自变得狼狈了起来。
我这是发生了什么?莱芙有些心虚,因为一个记不清楚的噩梦,她刚才似乎对娜提雅维达说了可怕的话,但是她依旧迫切地,想要回想起被她忘记的东西。
通常而言,您刚才的经历,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生,除非您受到了某种刺激娜提雅维达拧着眉头,时间,不会早于来到王都之前。频次,不会低于两次。诱因,您不可能是主动去做的。是那封信?不,您没有看过里头的内容,而且其中不会包含那种刺激。那就,只可能与我的举动相关。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莱芙很少见到娜提雅维达露出这样的神情,我必须得忘记吗?
骑士小姐,我让您忘记,并不是为了向您隐瞒什么。娜提雅维达道,而是为了保护您。
保护?莱芙道,什么样的隐瞒能称为保护?这应该由我自己来判断。
我答应过您不会强迫您。我的血能让您暂时平静下来。在失效之前,我会想个办法让您理解我的意思。娜提雅维达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半人多高的大花瓶,往瓶里注入宝石。
莱芙看着从娜提雅维达袖口不断涌出的宝石,听着叮当的脆响,嘴角抽动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宝石,就是您想要回想起来的信息,而这个花瓶,就是那些信息需要的容器。然而骑士小姐不是这个花瓶,在花瓶里装满了宝石之后,娜提雅维达又拿出了一小团纯白色的织物,您是这个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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